他已经伤害过她了，不想再伤害她第二次。

医生也不再说什么，给蔫头蔫脑的哈士奇注射了一针，又开了一些补充营养的罐头和狗粮，说：“它几天之内应该就能好起来。再有什么问题的话，你可以联系我们。”

“佑宁，谁伤的你？”

后来，她失落过多久，哭过多少次，现在甚至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。

康瑞城不动声色的留意着许佑宁细微的反应，说：“表面上看起来，他是来看苏简安的。但是，肯定还有其他事情。”

“这样也行。”苏韵锦丝毫没有察觉萧芸芸的异常，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
苏简安笑了笑，也不解释，只是说：“你笨啊？”

陆薄言会多国语言，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语言可以安慰沈越川，只是悄无声息的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。

能不能告诉她，除了这张脸，她还有什么好看的？

“……”秦韩短暂的沉默片刻，发出一声苦笑，“我怎么敢忘呢？”

她起身，跟着沈越川往外走，眼看着就要到办公室门口，陆薄言突然补充道：

……

萧芸芸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，找了套浅粉色的居家服换上，讪讪的走出房间，用脑袋对着沈越川。

这个晚上，萧芸芸睡得什么都不知道。

沈越川看得出来，萧芸芸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
沈越川淡淡然道：“事实上，这些年我过得不算差。”